好些,遇到贼人就太危险了。”少年挎起小筐子,跟着水艳走到小道上,一边很是关切地叮嘱。 水艳回头瞧了他一眼,见他双眼极力地避开她破烂的衣裳处露出的肌肤,不由暗笑,看似很老成的罗嗦样,实则还是很青涩。 “你叫什么?”水艳看着他。 他顿了顿,认真地回答:“谦儿。” “哦,是啊,你说过几次了,上次见你在酒楼里,对了,你怎么在这儿?” “砍柴。”他说的不悲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