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学我说话,”依旧是异口同声的指责。 连续几次都心有灵犀后,两人都沉默了,隔了好一会,钟行云才清了清嗓子道,“这事我们只不过是帮凶,又不是主谋,干嘛把黑锅扣自己身上。” 盛若男哼笑道,“敢做不敢当的臭男人,若非你自己想这么做,又哪里会被别人收买。” “我没被收买,我只是不喜欢舰队有个以权谋私的舰长,”钟行云满脸通红,眼里都是怒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