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,只是行事也得想着官声,走到这一步不容易,别一下子给毁了,我也没别的意思,你看你哭什么?” “哭什么?好心当成驴肝肺,谁受了这样的委屈还不许哭两声了?”大太太索性别过身去,她最是了解郁惟章的,自己这样一说他肯定会内疚的,将来的事情要下手也容易了些。 郁惟章又是赔礼又是道歉的,这才把大太太哄转回来,大太太看着他说道:“这事啊一下子也不能说死了,我已经让人给兰菊送信了,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