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,若非如此,当年若能克制得住……又怎么会害死了她……” 钟翌的声音逐渐变得低弱,但是明烟距离他并不是很远,这耳语般的低喃还是被她隐隐约约听了去,旁人或许听不懂,但是明烟听懂了,听懂了。他在忏悔吗?明烟再也不想站在这里,转身便走,这样的钟翌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,既熟悉又生疏,峨眉轻蹙,水眸泛波,带着丫头匆匆离去。 钟翌看着明烟的背影双唇紧抿,她终究不是她,尽管再像还不是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