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发动车子离开这里之后，薛如歌才缓缓地开口：“你好像很能打。”

叶青笑道：“以前学过一点功夫，不足一提。”

“你以前是干什么的？”

“呃……”叶青没想到薛如歌会突然问他这个，想了想，叶青说道：“也没干什么，就只是一个很平常的人而已，听听音乐唱唱歌，喜欢看书、聊天……”

“我是问你以前是干什么的。”薛如歌重复了一遍，语气中带有强调意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