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着李凤梧起身,“官人回来了,奴家怎能偷懒。” 一日之计在于晨。 从春闱之前离开夏暖滟的花船到如今,李凤梧几乎没近过女色。 此时顺手一把将耶律弥勒拉到怀里,情迷意乱的喃语,“可想死我了呢。” 想那大长浑圆的美|腿,想那略有丰腴的腰肢,想那风情万般的胸前巍峨,也想这张倾国倾城的脸,更想那千里肥沃城春却无草木深的温柔乡。 翻身将耶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