愁困便随着西湖浪卷暂时化作云烟。 “……是谁说小娘子,是谁谙春光,惹得春晖殇,处处梦长,天涯歌客声,谁家女子望断肠,换了薄衫读轻纱,写了柔情谱画舫……” 夏暖滟轻拢慢捻抹复挑,悠扬琴声里,虽不如秦淮上杜大家的天音,也不如朱唤儿的妙谛,却别有一种满池浮萍遍生花的情怜。 如痴如醉。 酒醉人,歌醉人,风醉人,人醉人…… 西湖荡舟,俨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