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可不要忽悠叔公。” 李凤梧笑了笑,很是暖心。 如果说以前的张浚,在自己面前还有着枢密使的架势,那么如今的张浚,在自己面前,就只是一位叔公,真正的长辈。 “叔公想听什么?” 张浚沉吟了一阵,才问道:“你看明年,宋金局势如何?” 李凤梧略感为难,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说。 张浚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,终究是见惯世间生死的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