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为微臣做主!” 赵昚心中讶然。陈祭酒伤的真不轻啊。头部几乎被裹成了粽子。因为担心惊扰圣驾,一身官服倒是擦拭干净了,没有什么血迹。 “陈祭酒这是怎么了,别急,细细道来,朕一定为你做主。” 陈伸不知是感激涕零还是真的屈辱至哭泣的地步,声音哽咽,只差没有泪水大颗大颗的滴落了。“臣今日去太学检视学业……” 赵昚一听是太学,心里猛然咯噔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