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重的疾病,身为儿子的我竟然一点儿都不知情。儿子该死,儿子该死啊……”“跪伏”在地上的王锋,原本就有些未老先衰的他,此时,头上的发丝变白了不少,一边拨浪鼓似的摇着头,一边悲痛欲绝地自责道。 “这,这位家属,您,您的情绪不要太激动。虽然,您没能够送您父亲最后一程。好在,您父亲给您留了一封信,托我转交给您。您看,您是现在交给您呢,还是待会儿再给您。”站在一旁的医护人员,见到一个只有半截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