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余依然忽然提心吊胆地这样询问道。 “你?你想怎样?”黑袍人有些狐疑地转身望着她,眼光中满是审视的意味。 “我见过和这个女人一起的那两个人。”余依然大起胆子跟黑袍人说了这么一句,话里的意思依旧是十分斟酌,生怕这个黑袍人发什么火。 在这个黑袍人面前,余依然从来就没有任何主动权,只有听命和被指挥的余地。 余依然这样再三恳求,黑袍人眼中的疑惑也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