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近三个小时后,伦敦国王学院医院出现在了凌枫的视线之中。 索兰将车停在了医院门口的路边上,她伸了一个懒腰,“好了,总算是到了。凌先生,需要我陪你进去吗?” 索兰是她的名字,她的名字就像是她的人一样普普通通。她大概也是英国唯一的一个不爱足球的姑娘,所以长达三个多小时的时间里竟然没有认出维冈竞技的“五球皇帝”。 “不用了,我自己进去就行了。”凌枫客气地笑了笑,“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