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身正气,绝不会营私舞弊,李唤年就把心思打到了叶宸身上。 每个月商税二百三十两,现在只缴六十两,一年下来便是少交了两千零四十两银。 这两千多两银子本该是缘香酒楼缴纳的商税,却由李唤年私下自己补贴,这是多么细水长流、欲盖弥彰的行贿行为。 李唤年许是不知叶宸会亲自查看账簿,亦或许是以为她即便要看,也不会及时。 待发现时已经数月过去,事情便成了铁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