榕树下坐着,眼前有一头死去多时的恶狼,呲着牙双眼大睁死不瞑目。 “道长?” 他站起来大喊。 此时天已大亮,透过初晨的薄雾可以看见方圆几里。 他什么人都没看到,耳边只有清脆的鸟鸣和树林沙沙作响。 “这个道长真怪,是怕我找不到下山的路半夜将我送回来了么?” 白擎夜当时心里是这样想的,“我睡得可真死,居然没感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