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,几近透明的皮肤下面,干瘪的血管随处可见。整个人几乎成了一副骨头架子,手和脚如同麻杆一样的细,对于这种一阵风都会吹倒的老矿工们,执勤人员只是机械麻木地站成人墙,任凭这些人在面前吵闹着。 访民和市里争执的焦点在医疗费上。市里早就下发了一份文件,把矿工职业病的这一块划给了社保局,但社保局对这数以万计的重伤号、还有数不清的、病情正在发展着的职残人员,只支付了几个月,便拒绝支付了。理由是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