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把这一幅毁了。 让她再画一幅,也没有当时那种心态了,再也不会画出,当时她在半绝望时对这幅画倾注的感情。 那是一种说不明的自我救赎。 这画的画工也许不是最好的,但是那种心境却再也不会有了。 看着难得沉默的云染,没有笑着与他拌嘴,司空穆晟何等聪明的人,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就想明白了几分。 越是如此,越是看着云染又可气又好笑又心疼又无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