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去见见岳母。” “有甚好见的。”荣希茹道,“她素来瞧不上我们寒酸,那里要你去看她的脸子,我自己去就是。” 赵同延跟妻子成亲虽然没多久,也知道她是有什么说什么,而且这门婚事门不当户不对的,能成也是意外。后来,他从妻子口中知道些因果,对自己这位岳母也是颇有微词。 只是,做晚辈的不好置喙长辈。 此时听着妻子这话,想了想就道:“那我去书房,有事情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