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衡量的。”柳如月说道。“如果真有你说的那么容易，这世上就没有那么多痛苦了，我估计呀，李刚肯定看不开。”

“不至于吧。”我说道，“他那么精明，也就是一时糊涂，过一阵子肯定也就想开了。”

“李刚以前没有谈过恋爱？”柳如月问道。

“是啊，咦？你怎么知道？”我问道。

“一眼就看出来了。”柳如月说道，“处处透着第一次谈恋爱的傻劲儿和冲劲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