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想的。” “这很正常,没什么可笑的。”何远很理解齐韵莹的心态。 “别看咱们发生过关系,其实我原来是个很保守的人,和你那次,也是我的第一次。”齐韵莹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,平静若水。 然而闻得此言,何远却是徒然而楞:“不可能吧,那次我记得很清楚,连血都没有吧。”何远当然不信。 “我原来练过舞蹈。”齐韵莹淡淡回答道。 “不说这个了,我继续刚才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