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光着上半身,理所应当的躺在路乔舒适柔软的大床上。 他女人睡过的床就是不一样,被褥的味道都是她的,光是躺着都觉得心里舒坦。 路乔被气乐了。 这算怎么回事? 救了她,所以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耍赖皮? “许少骞,我劝你赶紧起来把衣服穿好,从哪来的,就从哪儿回去!” 许少骞的俊脸浮现出可怜又无奈的表情,可怜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