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少流用手擦了擦额头,冷汗都已经出来了。他又摸了摸狂跳的心口,很惊讶的看着床上的清尘。他实在想不明白,一个人在那样一种可怕的心境中竟然还能稳稳的坐着,外表一点也看不出来! 他不再试探,躺下去继续睡觉,这次却失眠了怎么样也睡不着,刚才的感觉对他的精神冲击太大了。他翻来覆去半天,清尘还是一点动静没有,他的好奇心又浮上心头,忍不住注意观察她想再窥探一次。这次情况又变了,白少流感应到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