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力勒着,一只手臂自后绕过他的脖子猛然用力。 伴着“咔擦”一声脆响,班头只觉颈子一疼,眼前一黑瘫软下去。 扭住袁康的守卫觉不对,正要回头,一柄短剑架到了他的脖子上。 拗断了班头的脖子,守卫又被夜刺制服,马飞连忙替袁康除去绳索。 “我等来迟,四公子受苦了。”马飞小声说道。 “若非你等,某已死了!”揉着疼痛的脖子,袁康嗓音沙哑:“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