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车门,袁旭说道:“受了伤还这么矫情,日后再敢如此,看某不打你屁股!” “奴婢不敢!”应着不敢,念儿却十分想笑。 伺候过不少人,从没见过这样的主子。 一点架子没有,对奴婢反倒像是对待亲人。 抱起毛毯,她将脸颊在毯子上蹭了蹭。 绒绒的,凉凉的,一股暖意从她心田涌起…… 从马车旁走开,袁旭看见不远处坐了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