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严洛言的视线,还是停留在洗衣篮里的东西。 “刚换下来的……秦小姐床上的床单被子。”李婶摇摇头,“之前秦小姐不接受治疗,针头扎上就给拔了,扎上又给扒了,床单被子上,染了不少的血。” 眉头顿时紧蹙,严洛言的手紧紧的握拳,大步流星的就朝着秦笙的房间去。 李婶在后面看着状况,担心得很,可也没办法去劝说主人家什么。 只能摇摇头表示无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