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 秦笙当时就坐了起来。 “严洛言,你怎么能乘着我睡着,做这种事情?” “那你的意思是,我得等你醒着的时候,再做?” “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!” “更深入的都做了,我以为这个不算什么。” 严洛言还是秉持着他的理所应当。 要命的是,秦笙觉得,他这话说起来,也没有可以反驳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