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比的疲倦。 思绪却越来越清晰。 卧室里,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床头灯。 秦笙看了一会儿严洛言。 而后小心翼翼的把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拿开。 刚刚抬起来一些。 睡熟了的某人,就醒转了过来。 又不由分说的,将秦笙拖入怀里。 迷迷瞪瞪的在她脖颈之间磨砂一下,“睡不着么?” “我早戏,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