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自己,神色古怪。 “梅兄,怎么了?” “你不怕?” “怕什么?” “我们吃了蛇婆的蛇羹,她肯定会暴跳如雷,万一她找到这儿来,你我都要受罪。” 王默故作镇定,笑道:“不就是蛇羹吗?我们给钱还不行?如果她嫌少,我们多加几倍。” “这不是银子的问题。”梅大友像是才意识到什么,神色显得略微凝重,“我要是没有猜错的话,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