涌,就适时的开口劝着,忍了那么多年,也不差再等等了。 “也是,记得记不住,又能如何,”连氏接了话茬,满脸唏嘘的说道:“当年带着泉哥儿入京的时候,看到城门口的那一瞬间,我就觉得这辈子的路是走对了,谁能想到我一个小地方出来的人能进京成为官夫人的……,”当年的她,心里的喜悦是无法用言辞来形容的,但现在回忆起来,觉得一切都是讽刺,嘲弄着她曾经的天真与可笑。 “如今想来,这不过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