异常的艰难。可是,他又不能否定了连氏的本事,要不是靠着她玲珑的手段,这封家更难以撑起一场上的了场面的宴席……要是真的让连氏断了那生意,最先接受不了的,大概就是他了。 “人家又不会知道,”压抑着不悦的语气,他还是不死心的多说了一句。 “相公不是说了吗?整个京城,也唯有我知道这海鲜烩的事,这泄露出去,不就是我说的吗?”连氏拿他的话堵住了他的要求,眼里竟是冷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