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深邃的让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的男人。 “我就是你的小舅舅,喊不喊的,反正也不会改变,”云祺开着玩笑逗了一下,然后转身看着云舒道:“那个受伤的孩子在哪里?” “在屋里,”云深伸手指了一下。 “情况怎么样?”云祺面色严肃的说:“皇上虽然吩咐了御医跟来,可是我觉得还是京城更好一些,有什么要用的药,也不会耽搁了,” 云舒面露担忧,“宣老说了,这人伤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