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要这么问。 饶永烈听到这陌生又熟悉的名字之后,震惊的倒退了两步,满脸的难以接受——他,又迟了一步吗? 已经马不停蹄的赶来了,难道还是跟上一次一样,迟了吗? “你跟他是从江南来的?” “是啊,我们从岭南来的,”罗清乖乖的回答着,不但半点迟疑。 “那个任楷……是不是有个儿子?”他现在矛盾极了,都不知道心里该祈祷这个人是不是就是鱼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