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地颤了颤,天扬的额头已满是冷汗,然后僵硬着脑袋看向杨峰,思量少许后,执拗地仰起头。 “凭什么? 我凭什么听你的? 你现在已经不是总监司司长了,你的总成绩连低级干部的分数线都达不到,而且还没一道愿意收留你,你这明显是把上面那些领导都得罪光了呀,整个政治前途一片暗淡。 我一个前途远大的天道高级干部,干嘛要听你一个没有光明未来的人指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