肿得跟蛤蟆一样,全是血泡,可是他依旧勉强睁开双眼,深深地看了杨峰一眼,却是笑了。 这个笑容,有些复杂,有戏虐,有苦涩,有无奈,更有嘲笑。 杨峰从他眼中看出了很多情绪,顿时一瞪,吼道:“你笑什么? 刚刚我问你的问题,你还没有回答我,玉蝉为什么会在那种鬼地方? 你别说是别人害的,这里可是你们燕家地盘儿!” “老夫笑你……终究你还是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