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到之处,鬼仔像是被火烫了一般,躲到一边,我好不容易进到圈子里。 义叔躺在地上,脸上没有血色,煞白得像纸,他呼吸困难,一个劲念叨着:“冷,冷,阴气入体了” 我扶起他,义叔艰难地说:“把蜡烛拿来。” 我从地上捡起短短一截的残烛,义叔把自己的双手在火尖上烤,来回搓,多少恢复了一些血色,他颤抖着说:“走” 我一手抱着罐子,一手扶住他,义叔端着蜡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