晦气,全指着我们干。 王庸碰了碰我,他看出我面色不善,低声说:“兄弟,咱就是吃这碗饭的,你要是受不了下次就不带你了。” 我强打精神,学着他们几个的样子,戴上白手套,蒙上白口罩。来到尸体前,土哥示意王庸和老黄搬爸爸这具尸体,他和我搬儿子这具尸体。 到了近前,虽然有口罩挡着,我还是闻到一股类似动物园的怪味。 循着味低头一看,差点没吐了。死的这个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