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略的心思其实挺敏感的,唐颂走后,她就放下蛋糕,清理好桌子上楼洗澡去了。[非常文学].晚上刚回来时已经洗过头,可她还是任由自己站在花洒下,如淋一场暴雨,让水从头顶而下冲刷着自己。 温热的水流滑至眼中,很酸很胀,自从行尸走肉般重新活过来后,她就不常流眼泪了,这会儿也只是强忍住鼻腔里的酸涩。 她想到以前看过的八点档电视剧,男人在外面逍遥快活,应对老婆的借口永远是“加班”“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