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一个还没绽开的花骨朵,你舍得摧残啊?” “那是我的事。”唐颂啜了口酒,不想再谈这话题。 孟子骁却不罢休,又说道:“看看,玩儿,她也不像玩得起的样子。你呢?能娶她?明摆着说吧,咱哥儿几个,谁的婚姻能自己做主?就是那号称开明的老蒋家,还不是自愿原则下捡高枝儿挑?”若不是门当户对,谈什么自由择偶? 唐颂心烦,挥手打断他,“我说你是不是想多了?” 这些事情他自己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