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哭爱闹请随意。 沈略先是防备地瞪他,见他没别的意思,才垂下眼皮,鼻音浓厚,“我想回去。” “回哪儿去?”他坐在吧台前的高脚椅上,给自己倒了杯酒,远远地斜睨着她。 “……”沈略说不出来,又想哭了。唯一清楚的就是不想跟他共处一室,这男人就像一条吐着红信子的蛇,又冷血又恶毒,还随时会发动攻击,她看着都毛骨悚然。 “不就是几句闲话吗?”他知道她难过什么,无非脸皮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