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冷水刺得一激灵,人也清醒了不少,瞪圆了大眼,瞅着行凶的男人。 “你说呢?”他嘲讽地勾起唇,在昏黄暧昧的灯光上,斜睨着她。 刚才模模糊糊的印象,让沈略有些尴尬,脸红的滴血,自己光顾着发骚了,把身边这只恶狼当做救命稻草。 “呃,我……”她捏了捏手心,又重新放开,一幅手足无措的无辜样。发梢上的水珠随着她的动作滴落,滑入被打湿的领口。 唐颂的视线仿佛被胶住一样,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