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承启不耐烦地说道:“今日冯卿都见了,真腊、占城使臣都这般难缠,要是再来一个东瀛,朕怎么应付得过来?且明白他们是什么来意,才好对付啊!” 冯承平苦笑道:“臣遵旨!” “冯卿若无其他要事,可以退下了,朕也乏了……” 这不是陆承启的推搪之辞,他例朝应付文武百官,下午费尽脑筋应付真腊、占城两国使者,是有些累了,脑细胞都不知道消耗多少。冯承平这厮,只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