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雨纷纷扬扬落下,落在鬓发、沾满了衣襟,甚至有调皮的朵儿如翩跹的蝴蝶一般落在她长而挺翘的睫毛上,待她轻轻地眨了眨眼,那抹嫣红才恋恋不舍地离开,化作了地上的香泥。 只是花香太过浓烈了,她没忍住揉了揉鼻子,小小地打了声喷嚏。 “鼻子不舒服?” 崔维桢伸手把她鬓发上的花瓣捻了下来,考虑到花香确实太浓了,便提议道:“蹴鞠赛结束了,该回家了。” 崔执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