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替她撩起被晚风吹散的鬓发,笑道:“现下倒是有一首腹稿,蓁儿可愿意听?” 叶蓁蓁被撩拨得芳心大乱,本能地点头,然而就见崔维桢俯下身子,低低地在她耳畔念了几句诗,她的脸瞬间就炸红了。 月光下,她的眼神宛若含了春水般潋滟:“你这念的什么歪诗,越来越不正经了。” 崔维桢故作正经地问道:“蓁儿不喜欢?那我下次不作这种诗了。” 这人分明是在明知故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