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叶蓁蓁伸手扶了又扶,喊了秋芜一声:“时间还来得及,要不重新换一个发型吧。” 崔维桢恰好从演武场回来,身上还带着几分沐浴后的水汽,走过来时甚至带出一股淡淡的冷香。 他从妆奁中挑了一根金步摇插在她乌云堆叠的鬓发上,声音低沉:“就这样,别换了。” 琉璃镜中的妇人鬓发浓密乌黑,挽起的发髻像一座堆叠的香山,金色的步摇珠华萦翡翠,宝叶间金琼,颔首低眉之间,薄如蝉翼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