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 “辛苦了。” 崔维桢拿出一块角银子打了赏,把手上的食盒放下,才去差房集合。 会试的考卷已经押送过来,全部用密封袋装着,等到大家都来得差不多了,白翰林才把今年会试的规则与诸位同僚解释一番。 听闻这次会试要用“糊名制”和“誊抄制”,众人神色不一,刑部侍郎赵宏瑞皱着眉头问道:“怎么这次突然改了规制?既然用了糊名制,‘通榜贴’岂不是没有了用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