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沿的手,道:“我去得及时,帮忙控制了惊马,并没有大碍。” 难怪他衣裳有些凌乱,原来是制服惊马去了。 “没有受伤吧?” 崔维桢摇头:“无碍。”不过是几匹惊马罢了,本就是训养的良种,就算是受了刺激,制服起来也无需耗费多大的功夫。 叶蓁蓁却眼尖地看到他手心的红痕,应该是勒马时勒出来的—— 崔维桢虽然是文官,却不是手无缚鸡之力之辈,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