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崔执明心里既是酸涩又是高兴,头一回对着这位让他又敬又畏的叔母露出依赖的笑容:“好,执明都听叔母的。” 叶蓁蓁欣慰地笑了。 崔维桢把这一切尽收眼底,心里想着,蓁儿总觉得自己年纪轻轻,无法胜任宗妇的重担,其实是过谦了。 她的心肠一直很软,关爱族中孤寡,心胸宽广,不斤斤计较一时得失,大方又得体,更别说贤名在外,这世上再也没有比她更优秀的女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