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月色渗透,但隔了重重帷帐,也只剩下暗淡的微光。 眼睛适应了黑夜的昏暗,渐渐能够看清身边人的轮廓,神色却不甚清晰,叶蓁蓁闻言翻了身子,趴在他身上,近在咫尺地观察枕边人的神色。 只见他神色严肃平静,眼神不躲不闪地与她对视,竟不像是在开玩笑。 他怎么会突然这么问? 叶蓁蓁心下存疑,一边皱眉一边回答:“怎得突然问这种问题?我的性子你素来知晓,最是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