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,脸上的喜爱怎么也掩饰不住,“等他以后长大了,再拿这些话来笑话他,肯定好玩。” 她笑得不怀好意, 眼中有狡黠的光芒在闪烁,崔维桢对儿子有片刻的同情,但最终还是站在了妻子这边:“此法甚好。” 毕竟他也是同伙的。 两人又翻出旺仔的旧画出来欣赏了一番,直到新作的墨迹干了,才并作一处收了回去。 悠闲轻松时间过去,俩人都开始忙正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