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,这把铜镜简直是寒碜至极。 “徐进是怎么伺候的?怎么给你如此破烂的铜镜?” 崔维桢很是不悦,还以为是徐进有意怠慢,已经打算把人招进来申斥了。 “别!” 叶蓁蓁连忙把人叫住,嗔了他一眼:“这把铜镜你忘了是怎么来的了?” 崔维桢皱眉想了想,实在想不出:“我记得你在府里用的不是这一把铜镜。” “当然不是,这是我昨儿个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