勒紧提了起来,高高悬在半空,他屏气凝神,却久久未曾听到崔维桢再说半句话,他就这么被不上不下地吊着,摸不清对方葫芦里装着什么药,彻底乱了起来。 果然不愧是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侍郎,他终于领教了这位的景宁伯的难缠。 就在许公公七上八下不得章法的时候,崔维桢突然又开口了:“伯府名下的永业田每年出息支出等等,清算起来也是一项大工程,本官今日带来账房和管家若干,正好可以帮许公公一起清